年夜饭是野蛮落后的习俗,所以北大教授孔庆东教授提意见说要把它给禁掉,它给出的理由是西方先进的文明国家都不吃年夜饭的。这种建议出自一个北大教授我并没感觉到羞耻,因为我又不是北大的。当年高考我到时想去北大,可是人家不要我。
不过如果周大爷听到这话,他估计是要骂娘的,因为周大爷就是北大的,只不过不是教授,在当时他只不过是个讲师罢了,但即便如此,周大爷这个讲师还是可以骂孔庆东这个教授的。
当年周大爷对蝙蝠有过一番独到的见解。周大爷说蝙蝠这个物种不招人喜欢,完全是因为西方人不喜欢它,其实咱们中国人对蝙蝠的印象并没有那么坏,甚至还有几分好感。
这里面有几方面的原因,第一应该和蝙蝠吃蚊虫有关系,因为它比蚊虫,所以对于人来说倒成了益虫。只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,关键是和蝙蝠的名字有关系,它这个名字多多少少能和“福”这个字扯上一些关系,所以我们中国人能给蝙蝠起这么一个名字,也是在它身上寄托了一些真情实感的。
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蝙蝠这东西有翅膀。我们中国人对有翅膀,能飞的物种都没有太大的恶意。想想我们把道士成仙叫做羽化,把皇帝得道叫做飞升,就连一对小情侣如果爱的刻骨铭心的话,我们就把他们比作比翼鸟。连老虎咱们都想着要给它插上一对翅膀,那叫做如虎添翼。而且自古以来的文人骚客对于蝙蝠也没有冷眼相待。而是把蝙蝠收为诗料,诌出什么“黄昏到寺蝙蝠飞”那样的佳句来。
所以对于蝙蝠我们以前是没有厌恶之心的,我还记得以前小时候还把蝙蝠当过宠物呢,这种经历在座的八零后小伙伴们估计都有过经历。但是奇怪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,自己也不知不觉的对蝙蝠产生偏见,不那么喜欢他了,这中间有科学宣传的作用,说蝙蝠有病毒,能够传染给人。为了自身健康考虑,自然也就慢慢的转变了对蝙蝠的态度。
不过后来仔细想想,这事情远没那么简单,我们从认可蝙蝠,到讨厌蝙蝠,这个过程的转变离不开西方圣徒传教的影子。
有一本书相信大家都看过,叫做《伊索寓言》。这里面可以明确的看出来,西方人没啥高情雅量,根本不会拿蝙蝠来作诗。他们就是明确表示不喜欢蝙蝠。在这本伊索寓言里有这样一个故事。说是有一天鸟兽在一起开大会,蝙蝠首先走到兽类群里,但是兽类群不接受蝙蝠,说他有翅膀怎么能是兽类呢。没办法,蝙蝠有跑到鸟类群里去,可是鸟类群也不接纳它,给出的理由是蝙蝠有四条腿,不是鸟。这下给蝙蝠整不会了,弄得他毫无立场。
于是在这种毒教材的长期熏陶下,西方人就对蝙蝠有了偏见了,认为他是墙头草两头倒的典型。而我们中国不是要和世界接轨嘛,所以也把一部分的这种无脑思想给接了进来。有部分人也开始嘲弄起蝙蝠来,而且还要向大家提建议,到处说蝙蝠的坏话,整的我在不知不觉间也开始讨厌蝙蝠。而且当我们有点反思的时候,像北大教授孔庆东之流就会给我们灌输他们认为正确的毒瘤思想。反正原则只有一天,那就是西方人不喜欢的东西就得给它禁掉,因为西方爸爸才是文明的使者,我们要向西方人看齐。
不过对于孔庆东这号人,我觉得他屈才了,像这类有西方才学的人物,应该生活在伊索那个时代。这样我们的小朋友现在应该就可以每天读着《孔庆东寓言》进入梦乡了!